第(2/3)页 “田三爷,这些钱都是要用来组练军队,赈济灾民的,可是动不得!而且上次你们维新园的况五爷,也是出过钱出过人的,可他老人家就一分报酬都没收我们。” 田德胜顿时冷笑一声道: “别拿那个榆木疙瘩跟我比,人家要当圣人,就由他当去。我田德胜可是要养家糊口,手下还有近万兄弟眼巴巴看着我吃饭呢!” “今天,这笔钱你张培爵给也要给,不给也要给,你们都署门口外现在就有上千兄弟等着,我如果带不走那四万大洋,他们可就不走了,你张培爵是不是管饭啊?” 都督张培爵脸上的无奈之色更浓了几分,他知道田德胜这家伙,还真的干得出这种事情。 田德胜,田德胜,这名字也不知谁给他取得,纯粹是狗屁! 在重庆地界,关于这维新园当家三爷的逸闻趣事流传很多,可就没有一件是好事。 比如,他的袍哥公口正伦社开在和平路,平常在旁边馆子吃饭,往往吃完后嘴一抹,说声味道不好,就拒绝付账。 而在他的茶馆里面,摆着两排刀叉剑戟之类,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到了,那对不起,田德胜会告诉你,你不幸碰到的这把大刀,是当年关羽用过的,被你碰坏了,不赔个三百五百大洋,休想走路。 这个田德胜,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无赖,就算在袍哥大佬中,看的起他的人也没有几个。 最终,在张培爵的千恳万求,软磨细泡之下,田德胜才终于松口,答应将这笔钱降到了两万大洋。 这就是重庆,一片号称无人不袍哥的土地,在这里,不管是现在的军政府,还是以前的知府衙门,都得罪不起一位袍哥大爷。 田德胜心满意足地怀揣刚刚到手的面额为两万大洋的银票,走出了军政府都署的大门。 只是在他刚刚跨过那朱红色的门槛时,一名手下兄弟就来到了他的身边,低声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。 田德胜脸色顿时一沉,刚刚敲竹杠大获全胜的得意烟消云散,接着冷淡地说了一句道: 第(2/3)页